,落在楼宴含笑的脸上,她的眼睛闪烁了一下。
心里有些痒,那种期待慢慢放大,是她一直想做了事情,秦容玥四处看了看,没有人。
她突然搂着楼宴的脖子跪起来,朝楼宴的喉结亲了一口,明显感觉到楼宴放在她腰间的手一紧。
沙哑着声音问:“夫人这是馋了?”
秦容玥一直贴在他脖子上没有动,他说话的时候喉结在她的嘴唇下上下滑动着,诱的她痒痒的笑出了声。
她一笑,楼宴也笑,她的低沉的笑声从胸膛里面溢出来,钻到她耳朵里面,羞的她时隔多年又咬了他一口。
不一样的是,这次不是老地方,是喉结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宴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恢复了在外面的清冷,朝她说:“看过了日升,下山了。”
秦容玥看不出他半分的异样,绝对没了趣味,他怀里太舒服了,这几年已经待惯了,自发的搂上他的脖子,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挡风。
“你抱累了告诉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她每次都这样说,但每次也不见楼宴喊累。
果然楼宴说了这几年常说的话,“无妨。”
他们下到了半山腰,在那里有一条山上不知道那里流过来的小溪,上游是桃花,水里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