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还没有,我觉得我们需要跑白胡子那一趟。”
“你是船长,但这和你梦到路飞有关系?”贝克曼送了个白眼。
什么叫梦到路飞——副船长的语言很没水平,香克斯还没来得及指正,正巧耶稣布路过听到了,大步一迈凑过来:
“你们在说路飞?”
不等香克斯否认,他自说自话:“是有新悬赏了,新闻鸟今天怎么这么早?那小子又闹了什么事情,新闻在哪,报纸呢?”
自鹰眼不远千里送信以后,耶稣布凭一双属于狙击手的探照灯一样的眼睛,在路飞第一张悬赏照片上发现了一个莫名熟悉的身影以后,就成了全船最关心草帽一行的家伙。
他见船长眉宇间浮出拒绝的神色,自顾自开始动手动脚了,香克斯稳着自己岌岌可危的船长威严抗议道:
“没有!我身上哪里有藏东西的地方!?”
“头儿,别逼我拆穿你,平时你的酒从哪摸出来的?”
耶稣布是万万不信的,被他这么一说反而更坚定确有其报纸了。
虽然是冤枉,但那表情也看得红发老脸一红,当即甩开船长的尊严和狙击手厮打起来:
“真没有,放手!别乱摸!”
贝克曼悠闲地吐出口烟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