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没自己什么事了,抬腿欲走——无果。
香克斯瞟了眼他的表情就识破了他的奸计,仅存的右手灵巧的不可思议,死死拽住他的裤腰带将他留在这里,含泪控诉道:
“本,你故意的!”
贝克曼当然是故意的,他瞄了眼腰带上的手,它大有不留下裤子不罢休的架势,再次为自己跟了这么个不着调的船长扼腕叹息。
“明明是你拉我出来说话,怎么是我故意的?”他就是看见耶稣布过来才提的路飞。
果然——耶稣布树熊一样把香克斯严严实实抱住,匀一只手上上下下摸那个不知藏在哪的暗兜,嘴里还嚷嚷:
“头儿你别小气!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他拿个屁出来!香克斯欲哭无泪。
“耶稣布和老大在干嘛呢?”
清晨甲板上的人越来越多,贝克曼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掐着红发的手故作漫不经心:
“没什么,老大想路飞了。”
百年修得同船渡,都有相似的脑回路,红发海贼船上的人压根不用贝克曼剧透,自己就脑补出后文:
“什么嘛,这么快就有新悬赏了,新闻鸟走了?”
说着,就加入了耶稣布的阵营,红发一只手对付不过来只得放开贝克曼,一时又是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