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俊雅当时并没有预备那东西,只得说道:“大姐姐可问着老大人,虽然我没有用那白绫,可新婚之夜,老大人该知道,又何须我说?”
王县令说道:“我当时喝得烂醉,谁知道?这不都是女人该准备的东西吗?不是要珍藏一辈子的吗?你拿不出,还来问我?我是你女人啊?给你准备那些东西?你没有就是没有,还赖我不成?”
大玉儿气急,说道:“俺娘新婚之夜没有用白绫,可这事老大人是当事人,你当然知道!说什么醉了,醉了怎知道跟俺娘合房?你竟吃那昧心眼食,吃完了还不认账,还算个男人吗?”大玉儿不懂落红不落红,可她一直跟俊雅在一起,知道俊雅的清白,俊雅在婚期和没跟过男人,绝对的处女之身,可恨这个该死的王县令,俊雅的清白都在他身上了,他却说醉酒不知道。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大人说话,你敢插嘴,什么时候轮到你跟我叫板儿?”王县令气得发晕,俊雅这个丫头时不时就插话,谁要说俊雅一个不字,她就跟人拼命,也不管你是妾还是妻,完全不惧,现在说他是吃“昧心眼食,吃完了还不认账”,还质问他是不是个男人?何其大胆!
王县令觉得丢了颜面,叫别人打都不解恨,亲自踢打打大玉儿,大玉儿被掼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