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无双给绿珠把药上好,绿珠说道:“凤姐姐好偏心,我们这边有几个人打几个人,两个人就打了二十板子,她怎么算的账?”
无双说:“她根本不算账,她想打谁就打谁,把丈夫也敢当面打了十板子,谁还能管了她?活阎王一个。”
无双又问绿珠:“对了,原先你在陈府是怎样个情形?”
绿珠说:“每一家都有一个人压住所有的人,陈府就是陈太爷了,他想怎样就怎样,谁敢管?但他总去妓院,家里丫头他也收用了不知道多少个,别看他一共才四房妻妾,俺家大姐儿一个月都轮不上一次两次,守着活寡。正房才要命呢,一年能去几次都有数的。奴背地里说,君爹对娘还真是不错,他娶了谁也没忘记娘,这点就好难得。”
无双说道:“我和你爹结婚也才不到两年,新婚夫妻,恩恩爱爱的,他就被抢夺了去了。”
绿珠说:“娘想开些,没有那事儿,也有别事,奴不相信爹这一辈子就娘一个女人,最难的是怎么相处,这个玉酥实际上比楼上那阎王还不省心。楼上的阎王你别看她野,其实她肚量挺大,这从一个事儿能看出来,爹娶奴,只要她不同意,说实在的,爹不敢娶,但她一句话没说,一点没阻拦。”
无双说道:“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