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胸宽似海的男人,不至于舍不得这点膏药,就是没忍住在心里默默算了算。
而当他撕掉第两百块钱的时候,突然发现,那些白大褂竟然就跟在他后边,将他撕下的膏药小心翼翼地接住,然后平整放在一旁。
顾北:“……”
自己身上撕下来的东西被别人这样收起来,感觉是很奇怪的。
但顾北忍了,他尝试让自己变成一个胸宽似宇宙的男人。
然而,在他撕掉第三百块钱时,耳边又猝不及防地传来了一声冷哼。
是马尔道夫将军的招牌式冷哼,而就在这个招牌冷哼停下没半秒,旁边那个矮个老头也不甘示弱地跟着哼了一声。
他们你来我往,让顾北想起了林远的夜半呼噜。
顾北:“……”
西西里教授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许景严,语气平淡说:“二位在这对检测没有任何帮助。”
然后许景严就很不给面子地开始赶客了。
两个老头瞪大了眼睛被推出估测室,站在门口吹胡子瞪眼。
室内空间又空旷了一点点。
所以,当顾北的身体调查值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西西里教授和他的助手们,许景严,以及顾北。
要说最开始顾北还对教授的出现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