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么等到教授将那些导管主要贴在他的脊柱处时,来意基本就已经很明显了。
他坐在测试台上踢了踢腿,面上不显,其实内心是有点忐忑的。
这种沉积的旧伤,落在谁心里都得是个疤。
教授看了会顾北的报告,皱着眉头问许景严:“他当初受伤后,你是把他接到首都治疗的?”
许景严说:“是。”
“十五年前边疆军医处的构建已经很完善,紧急抢救和前期治疗都在那边做的话,效果会比匆匆回首都好很多。”西西里教授说,显然是不明白许景严为什么要将顾北带回首都做治疗。
那个年代的星舰没有现在这么成熟,从边疆回首都的路程约莫要半天。
半天,对寻常人而言好说,但对浑身是伤的顾北而言,就不一样了。
许景严看了眼顾北,给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