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这般信服于你,那日还让你去送博山炉?”
“县主明鉴,”我无辜道,“奴婢所做一切,不过听命行事。那日去送博山炉,乃是长公主跟前恰好无人。”
宁寿县主不置可否,正要再说话,忽然,不远处传来惠风的声音。
“霓生!”不远处,她朝我招手,“公子醒了!”
我应一声,心想可惜,原本还想再逗一逗这位县主。
我望向宁寿县主,无比遗憾:“县主,奴婢还要去伺候沈公子,须得告退。”
宁寿县主没有阻拦。
“我方才所言,你记住便是。”她说着,将手中那支桂花放在我怀里的花束上,“这个给你。”
说罢,她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转身离开。
“宁寿县主与你说了什么?”回沈冲院子的路上,惠风狐疑地看我。
我说:“没什么,不过问问沈公子近况。”
惠风“哼”一声,道:“我就知道她对我们公子图谋不轨,霓生,她下次再问你,你便托故走开,莫给她好脸色!”
我讪讪:“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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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的药确实不错,沈冲的身体一日一日地好转,连宫里的太医看了,也甚为惊讶。
他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