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中,伴以青灯古佛,倒是宁静。”
老钱虽没有听过我胡诌过往,但仆人们一向猜测不少。我这样说出来,他也没有很是惊讶,片刻,脸上露出了然之色。
“既如此,我回头令馆中送些素糕来,夫人独自在这庵中,万要保重。”他说。
我笑笑:“如此,你费心了。”
如我所言,寒食节前后,我都待在绿水庵里,甚至连院门也没有出过一步。
我带了些书来,每天不是看书便是睡觉,醒来吃吃糕点烹烹茶,甚为悠闲。
寒食节过去的第三日,我听说沈钦带着大队人马,羁押着人犯,浩浩荡荡离开了海盐,往郡府去了。
我便也不再多留,收拾物什回万安馆去。
仍旧是阿冉和小莺乘着马车来接我,路上,小莺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全是寒食节里发生的事。
“夫人这些日子不在,可错过了许多大事。”她兴致勃勃地说,“夫人可知,那聚贤居如何了?”
“聚贤居?”我说,“还能如何,自是赚的盆满钵满,风光无限。”
小莺摇头,道:“夫人这可想错了。夫人可还记得杨申说他是司盐校尉的亲戚?侯钜为了求情,连杨申也说了出来,司盐校尉随即将杨申训斥了一顿,半点情面也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