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后,他无所事事,倚着凭几,又拿起一本闲书来翻。
我趁着旁边无人,适时道:“殿下对元初有何打算?”
秦王闻言,看向我。
“元初?”他说,“何来此问?”
我说:“我今日听谢长史说,他要去凉州劝元初归顺殿下。”
秦王道:“子怀确有此意,然并非时机。元初乃忠于朝廷之人,不会轻易归顺。”
我说:“元初虽忠于朝廷,但并非愚钝之人。今上之事,元初若听闻,当对局势动向有所考量,此时前往规劝,正是时机。”
秦王看着我:“你有何想法?”
我说:“我以为谢长史去不妥,一来谢长史在殿下帐中用事,不必开口,元初也知他是说客,必有所防备。二来此去河西来回最快也须半个多月,此非常之时,谢长史日理万机,不宜走开。如今我既在殿下帐中用事,可由我去说服,保元初对殿下心悦诚服。”
“你想让孤放你回去。”秦王听完,不紧不慢地翻一页书,眼皮也不抬,“云霓生,孤是个痴傻儿么?”
我忙道:“自然不是,我真是位殿下大业着想。去凉州劝说元初,不过用意之一。”
“哦?”秦王道,“之二呢?”
“殿下也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