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对我用情至深,为了与我一起,不惜与桓府决裂。”我叹口气,“我离开凉州至今,已近一月。元初未得我只言片语,说不定以为我死在了殿下手上。他心思细腻,最爱想些有无之事,难保因此对殿下心怀怨愤,将来不但不受招安,反而利用关中都督职权往殿下身后插上一刀……”
秦王眉梢微抬:“嗯?这是威胁?”
我无辜地望着他:“我不过将此事利弊告知殿下,须知忠言逆耳,殿下要用我辅佐,便不可凭意气臆断。”
秦王收回目光,拿起案上的杯子,饮一口茶。
“元初非愚钝之人,不必提点,他也可分辨利弊是非。”少顷,他将茶杯放下,正色道,“如今乃非常之时,你亦不可轻易离去。若想要元初安心,可写信教使者送往凉州。”
我面色一变,道:“可……”
“此事,孤意已决,不必再多言。”秦王打断道。
我闷闷不乐的望着他,不再多言。
秦王看我一眼,却似心情甚好。
“元初许了你何事?”他将手上的书放到案上,倚着凭几,“娶你么?”
虽然我不乐意向秦王交代我和公子的事,但听到这个“娶”字,我十分受用。
“正是。”我说。
秦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