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回去须低调行事,阵仗太大,只怕惹人注目。”
“这都是谢长史的仪仗。”秦王道,“他去雒阳虽是为了帮你,但凡是有事,你须与他商议再定。”
我有些狐疑,道:“上次谢长史从雒阳回来,我见他随从不过二十余人。”
秦王眉头微抬,片刻,露出些不耐烦之色。
“雒阳如今不比从前,随时可能生出乱事。”他说,“谢长史乃是重臣,为安稳计,自当多派人手。”
他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好反驳。
我应了一声,不再多言。
未几,我见两个内侍正在往我乘坐的马车上安置物什,走过去。那都是些路上要用到凭几被褥等物,还有水和吃食。我看了看,忽而看到一只小木匣,拿起来打开,竟是金子,数了数,足有五金。
“这是你的盘缠。”
秦王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后,不紧不慢道:“你我且说好了,雒阳的王府亦机要之地,你亦须得规矩些。若孤听说那边府中又有什么神算之事,莫怪孤让人将你那些龟甲八卦全收了。”
好大的口气。我心里不屑。
不过他的这些金子,的确比我给人算命挣的钱多多了,算下来,我也不亏……
“听清了?”秦王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