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了。”我将木匣收好,道,“我与元初的信件,殿下切莫忘了。”
秦王的目光意味深长。
“元初对你这般重要?”他说,“凉州如今比雒阳还安稳,你有甚可操心?”
我笑笑:“自不可不操心,殿下也知晓,我生是元初的人死是元初的死人。”
秦王看我一眼,不再理会我,转身走开。
没多久,一行人已经准备好。谢浚拜别了秦王,登上马车去。
“若有连谢长史也难为之事,便传书来禀报。”秦王对我说。
这便是小看了我。
我让谢浚跟着去,也不过是为了行事方便罢了,他真以为我需要帮手。
“嗯。”我答应一声,行了礼,自顾上了马车。
没多久,只听领头的将官下令开拔,车马走起,朝城外而去。
“霓生姊姊,你莫担心。”出城的时候,冯旦骑马跟在我的车旁,道,“早晨之时,殿下向薛内官交代了,日后桓都督那边来的信件,都转到雒阳去给你。”
我讶然:“真的。”
“当然是真的。”冯旦笑嘻嘻道,“桓都督好福气,有霓生姊姊喜欢,将来定是福寿双全。”
这话听得顺耳,我心中不禁得意,却瞥瞥他:“那也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