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
“专心些。”他似乎发现了我在走神,忽而道。
我忙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放下,专注笔上。
待得写满了一张纸的笔划,他说:“你这般练习,不出三个月,可大为改观。”
我应一声,把笔放下。
公子讶然:“怎不练了?”
我眨眨眼:“你不带着我我便不会练。”
他目光一动,灼然而意味深长。
“真要我带?”他低低道。
“嗯。”我看着他,看着他俯下来,唇边浮起笑意。
他的吻温热而柔软,气息交融之时,教人心满意足。好一会,他放开我,面泛红晕,双眸映着灯台的光,炽热不定。
我想放下笔继续,他却仍将我的手捉住。
“练字,嗯?”他吻吻我的脸颊,重新做好,摆上一张纸。
我深吸口气,只得看向那纸面。
“元初。”过了会,我忍不住又看向他,“我们何时才算安定下来?”
“嗯?”公子的目光微微闪了闪,揉揉我的头发,“快了。”
我还想再说,他却按着我的头转回去:“你总是这般不专心,又写歪了。”
曹叔和曹麟离开之后,钟离县只留下千余人马守卫,街上的人比入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