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续处置之事。”谢浚答道,“还有些城中和宫中的事,须得殿下拿主意。”
秦王颔首,道:“到堂上去商议。”
我听得这话,即刻道:“不可。殿下还在发热,要尽快歇息,不可操劳。”
谢浚讶然,向秦王道:“殿下身体不适?”
秦王看我一眼,道:“议事无妨。”
“怎会无妨?”我皱眉道,“殿下乃金玉之躯,若有了闪失,我等岂非大罪。”
秦王神色颇是不耐烦:“孤无疾。”
我心中冷笑,无辜又愁怨地看向谢浚。
“殿下。”谢浚神色严肃,“霓生之言有理,殿下大病新愈,尤其要保重身体。当下正乃收复中原之事,殿下乃大军主帅,一旦病倒,岂非置大业于险境?殿下还是且回寝殿歇下,旁事明日再议。”
秦王还想再说,但谢浚颇是强硬,说起谏言来,滔滔不绝,义正辞严,恐怕连公子也难辩赢。
看着秦王那暴躁的模样,我心中甚是宽慰。
最终,秦王被谢浚说服,只得先回了寝殿。
谢浚也没有闲着,在秦王宽衣用药的时候,在一旁拣着要紧之事禀报。
“当下最紧迫的,仍是赵王党羽的处置。”谢浚道,“殿下虽赦免了赵王及他麾下的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