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宗室,可其同党乃远远不止,为免节外生枝,须尽快定下计议才是。另外,北军那边,对殿下赦免赵王等人之事很是不满,呈了书来。”
秦王:“哦?”
我亦是讶然。
只见谢浚将一张纸呈上,秦王打开看,只见那上面字迹遒劲,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末尾写了许多名姓,还按了指印。我瞥了瞥,龚远的名字赫然就在其中。
如谢浚所言,北军这些将士对赵王等诸侯的发落很是不满。这书中列举了赵王的诸多罪状,写得最多的,便是对北军中忠臣的迫害。
秦王看着,眉头微微皱起。
“此事,王霄知晓么?”他问。
“自是知晓。”谢浚道,“此书便是他亲自交给臣的。”
秦王颔首,又看了看那纸上,忽而转头瞥向我。
“这些都是元初旧部。”他说,“你有何见解?”
我想了想,道:“北军将士并非无理取闹。须知王霄等人先前决意举事,本是为了婕妤。赵王等人压迫北军日久,众将士忿怒已久,故帮助殿下拿下宫城,囚禁赵王。他们一意要为同袍报仇,惩治奸恶,殿下却将这些人宽恕,北军将士自然要有怨言。”
秦王道:“若是你,你打算如何?”
我说:“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