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大开等待男人的进入,结果这男人临门一脚居然掉了链子。
“戴套,我去拿。”洗完澡他就完全忘了这件事,有些狼狈地下床去客厅翻袋子。
江瑶:“……”她不知道沈攸清有没有因此疲软,反正她是突然不想做了。
男人拆开盒子上的塑封包装,手上都是水,沿着锯齿包装口撕扯两下愣是没撕开。江瑶躺在床上,有点看不下去,夺过来撕开。
沈攸清摆出一副科学研究的严谨姿态:“好像要捏一下前面把空气排出来。”
江瑶沉默地捏了一下,将套子套在龟头上往下撸到茎根。
……
要不睡觉吧。
这诡异的尴尬情形,要说继续做,她是有点失了兴致,但要是不做,沈攸清这么大根阴茎硬着,还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他今晚只用手指玩喷了江瑶一次,鸡巴连口都没口过,如果就这么算了他不见得会不同意,但太难受了。江瑶是不可能让他受这个罪的。
沈攸清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冷却,以为是江瑶不想和他做:“瑶瑶?你是不想了吗?”
“啊?没啊,没不想。”
两次否定,她这是在说服她自己。
得到这个认知的沈攸清有点受伤,觉得自己的男人能力被否定了。可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