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想体贴江瑶的意思:“你要是不想做了,我们就不做了,早点睡?嗯?”
“不……不是……”他坐在她旁边,肉棒硬得一柱擎天,江瑶目光平视的角度就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还能感受到阴茎上青筋的跳动,灼热的温度。她刚刚给他戴套时就感觉到了,烫得她手心像被烧了一下。
“我……我就是想……”
她想起每次将肉棒容纳进口中时,男人急促的呼吸,隐忍又狂野地想按她的头又不敢动,还有他射精时难耐的呻吟,逼急时还会骂脏话,粗鲁又性感。
而这一切,他的疯狂,他的失控,尽情交付于她。
江瑶不自觉地吞咽着疯狂分泌地口水,声音弱弱:“想吃你……”
被江瑶口交支配的恐惧再次袭来,沈攸清强忍着哄她:“套都戴了……就,就不口了吧?老公操你也是一样的。”
“那……那明天?”江瑶有点期待。
“再议,再议宝贝。”男人重新上床跪在她腿间,龟头隔着一层橡胶膜抵在泛滥成灾的穴口,磨蹭两下:“我进来了?”
一周一次的频率不高,江瑶仍然紧的像第一次。不过刚才用手指先探过路,她此时窄得恰到好处,至少不会夹得他生疼了。水也够多,他一插就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