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份心。以后若有机缘,能搏个一官半职,便连祖宗面上都有光了。”
贺言春本来满心里不想进那劳什子家学,想着过几天去商队,一样学识字,何必进去受那些拘束?然而见阿兄说着说着,两眼里便泪光闪闪的,容不得人不应。偏石头听说不去原来那处上学了,要练弓马武艺,也高兴得不得了,在屋里乱嚷嚷,道:“早就不想听那老夫子读些车轱辘话了!练武好!若是练箭骑马,便吃苦也心甘情愿!”
过了几日,公主府里家学要开课,郑孟卿提前两天便备办了四份敬师礼,领着贺言春和石头儿去给夫子们磕头。那文夫子姓徐,是个三络清髯的白净文士;武夫子姓孔,是条壮硕汉子。因府中主事的提前吩咐过,两位夫子受了礼,都温言鼓励了贺言春和石头几句。
自此后,贺言春和石头每日都去公主府里上学。家学设在府西一处院子里,旁边挨着跑马场。上午下午各两个时辰,由徐夫子和孔教头轮流授课。学里有七八个孩子,小的八、九岁,大的十六七,都是来公主府里附学的各房亲眷子弟,正经世子却没露面,听说是去益春郡看望父侯,还未回京。
这些孩子虽是来附学的,却大多是富家豪门子弟,性子顽劣。头一日见来了两个新人,又是以前府上奴仆家子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