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朝后一推,道:“你可得了!谁要你去学绣花?敢是南营里那些教头们不够狠?你现在还有功夫巴巴地学什么针线活儿?”
贺言春也笑起来,低眉顺眼地道:“我只给你一人绣。”
方犁道:“我也不要你绣。你一个大男人家,哪能整天被这些细事缠着?还怎么去外头做一番事业?”
贺言春这才不说了,却把两眼柔柔地看着方犁,看了半晌,才道:“三郎,我心里不安得很,你真答应我了?我……我不是在做梦罢?”
方犁瞪着他,道:“对,你做梦呢。小心点,一会儿可就醒了。”
贺言春看了他一会儿,不管不顾地又把人抱住了。方犁任由他抱了一会儿,就听他嘴里喃喃地道:“不管了,就算是梦,也要先抱够再说。天灵灵,地灵灵,都来保佑我不要醒……”
方犁:……
他好笑之余,又不安起来,心想,早知道就缓缓再告诉他,别是犯了失心疯罢,那可糟了!
幸好不久胡安就进院子里来了,方犁忙把贺言春推开,两人规规矩矩地坐在桌边。原来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胡安问方犁是在院里吃,还是出去吃,顺便又留贺言春吃了饭再走。贺言春百般舍不得,却也知道自己该回去了,站起来眼巴巴看着方犁,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