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笑道:“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从前叫你打马球,再不喊累的。如今也养得娇贵了。”
贺言春笑了笑,道:“太子和谡儿也去了,我好歹也是个长辈,总要陪他们尽兴。……是了,墩儿一个人从常平回来的?那边事情已经了了?”
方犁便含含糊糊嗯了一声,笑道:“听墩儿说,事情已是办好了。阿兄如今也救出来了。再托人给他上个假户籍,日后便能在别处安居乐业了。……多亏你的计策好,实在是高明得紧!”
贺言春不语,半晌才转头瞟一眼方犁,道:“好什么好!引狼入室了还叫好?”
方犁一怔,登时知道事情败露了,停了手爬到贺言春身边坐着,悻悻地道:“你都看见了?那还巴巴地来问我?”
贺言春打从看见郭韩起就憋着气,憋半天了,听了这话一挑眉,道:“我问两句使不得了?我就想看你是不是又要瞒我!”
方犁好气又好笑,推他一把道:“我总不是怕告诉了你,你那小心眼儿里装不下,回头又气着了?都是些陈年旧事,你说你现在还拿出来赌气,有意思么?”
贺言春心头越发不快,道:“哦,他一来,你就嫌我心眼儿小了?姓郭的是什么好人?你救他脱了难,他不找个地方安生呆着去,却非得进京到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