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来,这是什么道理?偏你还肯护着他!”
方犁抚额叹气道:“天爷!我护他什么了?他如今落了难,我收留他几日,难道也使不得?”
贺言春嚷嚷道:“使不得!就他那天生的轻佻劲儿,我看着就犯恶心,若让他再成天在你身边瞎转悠,还不定生出什么坏水来!我不管,反正你即刻将他谴走!这屋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道:“……不对!都让你气糊涂了!我的地方,我凭什么走?赶紧叫他滚蛋……”
方犁见他越说越气,十分头大,索性一语不发地将他扑倒,一低头一张口,就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含住了。贺言春没说完的话嘎然而止,也顾不得气恼了,被他亲了一会儿,心里痒起来,扯着人就要往榻上去。
方犁一边亲他,一边含含糊糊道:“不许再闹脾气了,不然我也要生气了!”
贺言春一面扯他衣服,一面有点委屈地道:“我闹什么了?是你怪我心眼儿小!……你还为了他骗我!真是说起来我就恨得牙痒……”
说着埋头在方犁肩上咬了一口,方犁疼得长长抽了口凉气。贺言春不由又后悔,忙朝咬的地方亲了好几下,道:“以后还为了他骗我么?”
方犁无奈道:“什么时候骗你了?你迟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