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北京,进了军政歌舞团,我成绩不错,就进了林业局工作,若云呢,不顾家人反对,进了当地的歌舞团。”
“她是为了您才这么做的吧?”陆雅婷说道。
“是啊。”廖老说道,“她告诉我,是因为我喜欢跳舞的女孩,所以进了歌舞团,其实她家里都是从政的,她爸爸当时是市委秘书长。家里都希望她能从政,可她却坚持进了歌舞团。”
“她都这么做了,您也没动摇?”陆雅婷问道。
“我当时觉得自己不喜欢她,我心里始终放不下北京那姑娘,我觉得我有了工作,每个月也有薪水了,也算是城里人了,可以有资格追求她了,于是拼命的给她写信,几乎每天都写。”
我笑道,“原来这习惯从那时候就养成了。”
“那人家回信了么?”陆雅婷问道。
“回了。”廖老说道,“大概半年后,她回了,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告诉我她最近的近况,说她正在为留岗努力,提高政治觉悟,然后鼓励我也努力学习,提高政治觉悟,努力为四个现代化做准备。”
陆雅婷笑了起来,“你们写信就说这些假大空么?”
“我们那时候都这样。”廖老笑道,“就算写情书,也没有人真的谈情说爱,清一色都是讲这些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