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不了。”
“后来呢?”我问道。
“就算她只回了一封信,可我也开心的不得了,我以为我看到了希望,所以更加积极的给她写信,每天两封,即便她回的很少,但只要她肯给我回信,对我来说,就是希望。”廖老说道。
“那若云呢?”陆雅婷问道。
“她?”廖老苦笑了一下,说道,“她还那样,每天都来我宿舍看我,给我送饭,其实我们有食堂,我也怕舍友误会,不想让她送,说了好几趟,她也不听,我没有办法,只好作罢。”
听到这里,陆雅婷轻轻叹息,我看着她,心里明白她为何叹息。
“日子一天天的过,她每给我一封信,我就感到信心百倍,哪怕只是只字片语,也会让我好几天都睡不着觉,半夜爬起来反复的一字一句的读,我被她鼓励着,工作十分积极努力,不断的提高自己的政治觉悟,想要和她一样优秀,别人嫌弃的脏活累活,我全干,毫无怨言,就这么着,局里上下对我都很满意,我升的特别快。”
我暗笑,多少男人的事业,其实动力并没有那么伟大,或许只是一个女人的一句话而已。
“有一年,市内先进表彰大会,我被选为局里的先进代表,去市里参加会议,那天晚上,若云忽然来找我,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