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更要紧的是肺中的空气似乎都稀薄了起来。
薛鹤眼前一花,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好悬没直接一脚踏空摔下去。
——好悬林湛阳不知道如何出现在自己身后,以一种神鬼莫测的速度把自己接住了。
薛鹤毕竟年纪不大,还做不到当真的脸皮厚,立时便因为这情况脸色发红地窘迫起来。
“不必着急呀,你若觉得最后入场太过招摇,总有我陪你。不然我迟些也行。”林湛阳不赞同地皱眉道。
这人……
薛鹤哭笑不得:他哪里是会害怕太过招摇的人呢?
恰恰相反,在这种敏|感世界,每个人都巴不得刷刷存在感,就算是迟到,若是处理得当也未必不能在知府公子等诸君面前留下一个颇好的印象。薛鹤正无奈地叹息这位林大少爷当真是我行我素不懂凡间疾苦,冷不丁一抬头,那张脸近距离一凑,竟是于俊眼修眉中透出一份清冷自矜,一时又有些迟疑了:
林湛阳究竟是真未察觉,还是……
还是这是属于林湛阳的,特有的温柔。
“前闻唐人有云,‘岭外孤标,云间独步’,鹤少时不解其义,今下见了林兄,方知书中所言不差。”
林湛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慢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