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忠宁这么说没问题,不只没问题,而且还很妥帖。若非忠宁他差点就要答应下来忠纯的恳求了。
“忠宁说的对,忠纯,朕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莫要多想,你若不知道以后拿什么态度面对承祚,朕会叮嘱承祚莫要再来招惹你的。”
就这样三言两语,三人便敲定了留人园里那位的去向,并且议定了明日早朝,由忠宁这个好弟弟主动提请老圣人放义忠回宫养病的建议。
老圣人年纪大了,精神不好,了却一桩心腹大事之后便有些乏了,又念叨了两句后忠宁、忠纯两个便知机告退。
“章远,瞧你打扮,是刚回府过收拾了一番?”忠宁忽然开口叫住了御君辞。
忠宁和御君辞其实之前不怎么相熟,对忠宁这么忽然开口的询问,御君辞显得有些意外。
对此,忠宁表现得就泰然多了。
他像是拉家常似的与御君辞走了一段,慢悠悠的,像是有些自怜似的叹息。
“我是忠宁,太子,便是承祚。章远呐,你说,人和人为什么差距就能这么大。”
同样都是父皇的儿子呀。
他这个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却得看着元后儿子,那个落魄得被圈禁起来的家伙得意洋洋地自称“孤”。
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