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父皇亲自赐下来的,也是最后能证实我们顾氏血脉的东西。”
季澄阙落到上面看了一眼,“怎么证?”
顾舟月没说话,动了动,自己去取季澄阙身侧的短剑,季澄阙也没拦着。
片刻后,随着顾舟月的血丝丝浸透,整块蓝玉逐渐变成了妖冶的血红色,最中间的地方却缓慢显露出了一弯蓝色的月牙,竟有些说不出的诡谲。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和机制,但古人为了维持血脉纯净,尤其是皇室,所采用的奇方异术也是多样的。
季澄阙没作点评,只是扯了袖摆,给顾舟月缠了下手。
顾舟月却把玉从脖颈摘下来,轻轻放进了季澄阙的手心,“枫夫人告诉过我,顾氏的江山虽然被姜松所篡,但现如今朝中和四方都有仍旧忠于顾氏的人蛰伏。最近的是距这里仅二百里的戍北将军段辰岳,你带着我的玉去找他,他会带人过来的。”
季澄阙看着手心的蓝月血玉,忽然说:“传言姜松篡国顾氏后,之所以一直坐不稳江山,是因为掘地三尺也未曾拿到传国玉玺。而关于传国玉玺的流言也异常纷杂,但最为可信的是被隐秘藏到了一处有高人守护的地方,只有顾氏的后人可以凭信物取回,是你这块儿玉吗?”
顾舟月安静听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