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季澄阙又问:“那玉玺放在什么地方?”
顾舟月一眨不眨地看进她的眼底,没有犹豫和迟疑,“京郊六十里外的护国寺。”
季澄阙定定看着她,忽然笑了声,晃晃手中的玉,“那你不怕我拿了你的玉,再去投奔柏古藤,或者我本来就是她的人,为了套到玉玺的下落才故意和她演了这么一出。毕竟她也算是顾氏的后人,也能凭这块玉拿到玉玺吧?”
“那我也认了。”顾舟月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仍旧安安静静看着她,“我相信你。”
虽然有微妙的愉悦从心底升起,但季澄阙还是抬手,在顾舟月的额头转弹为挨,“信什么,小笨蛋,被人卖了还要帮着数钱。”
顾舟月对她下意识亲昵的动作未置一词,只是摇摇头,说:“这块玉是当年岭南叛乱的时候,钦天监算出我们顾氏国祚将竭,父皇才请高人出山,专门用我的血施了术法的,所以哪怕同为顾氏血脉,别人的血对它并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