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送她来的男人一副痛苦模样。
“很痛吗?”席敬握住阮未夏的另外一只手,“未夏,很痛就喊,不要咬自己。”
“不怎么痛的。”阮未夏松开咬紧的嘴唇,回握住男朋友的手:“我没事,我不是真的想自杀,就是一时情绪失控,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的。”
这坚强懂事的模样,就是医生都一愣。
“我知道。”席敬默默低头:“未夏,别和我说对不起。”
他才该说对不起。他能猜到竞争对手的种种手段,各种心思,怎么连nv朋友被人催债都猜不到。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哪能承受这些,更何况她还失忆了。她现在除了他这个男朋友,只有一pgu债。
包扎完,门外院长还在等。
他也没和席敬寒暄,直接让副院长带阮未夏去jing神科的心理门诊,“是我们院对这方面最有研究的心理医生,肯定能帮到小姑娘。”
阮未夏不抗拒看医生。但咨询室只让她单独进,她恋恋不舍地放开席敬的手,一步三回头地进去。
心理医生早就拿到她失忆的病例,在里头叹了口气。
席敬在门外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病人睡着了,我们可以去办公室聊聊吗?”这位心理医生很年轻,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