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高马尾,很是利落尽责。
她让席敬看了眼靠在沙发上小憩的阮未夏,才轻轻关上门去办公室。
一进门,医生的眼神变得凌厉,直言不讳:“病人现在状态很好,有轻微抑郁症表现,但不是病理x的。只要你愿意遵照医嘱,多加照顾,她不太可能会自杀。”
“重点是她失忆的事情。”医生极其严肃:“她最近有遭受暴力x侵吗?或者是儿时有被长期侵犯猥亵?甚至不排除失忆的这两年长期遭受暴力x侵。”
席敬有一瞬间的崩溃:“为什么这么说?”
“病人的配合度很高,让她今天情绪崩溃的是父母债务,但她能清晰明了地说出前因后果和自我感受,这显然不是她失忆的诱因。我又询问她的生活学业人际关系,表现都很好。她说她下午打了一个出卖身t的电话,然后就情绪失控觉得自己特别脏直至割腕。我追问时提起x犯罪,她遮遮掩掩面露痛苦,说脑袋疼,怎么也不再说了。”
医生询问席敬:“这两年她都和你在谈恋ai吗?有留意到她这方面的古怪吗?”
席敬沉默了。
“我知道这对家属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只是高度怀疑,但一般都是触及失忆的主因才会有头疼的表现。”医生不免多想,担心道:“可能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