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如果沒有丁燕兒——我們應該還很快樂地生活在一起。」想起了自己哥哥,姚御風也放下了手中麵包,眼底蒙上一層細霧。
「你哥到底是怎麼死的?丁燕兒這麼柔弱的身體,怎麼可能殺人?」柳靜月覺得奇怪,傳聞中的降頭師不是很厲害的人物嗎?」
「因為我哥就是那個降頭引子。」一字一頓,姚御風的雙眼不再是的深痛,而是一種濃烈到鋒利的漆黑。他對丁燕兒殺兄的事情,早已在時光的流駛之間,磨洗成了深入骨髓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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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用人血做——」柳靜月一驚,回想腦海之中丁燕兒對她盈盈而笑的樣子,就覺得自己認識的那個女人和姚御風口中說的那個丁燕兒完全不該是同一個人才對。
「其實因為是我哥愛上了丁燕兒。作為降頭引子,獻血人必須是心甘情願地奉獻上自己血液才能夠成功的。當然所需的血液也並不很多,至少不至於死亡。」
「那他怎麼會死呢?」
「我不知道他怎麼會遇見丁燕兒的。八年前,我只有十四歲,我哥二十歲。我只記得有一陣子我哥笑得很開心,很幸福的樣子。可是不知為何一日他回來之後整個人神志不清,失魂落魄的樣子,一語不發呆坐了一整天后一早就出門。等他回來的時候,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