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早就將他的血液心甘情願地奉獻上了。被作為降頭引子的人就等於將自己的靈魂拋開了一半。我哥回來後就變得痴痴呆呆,整日嘴裡只有丁燕兒三個字。」
「這麼詭異的事情也有?可是丁燕兒為什麼獨獨挑上你哥呢?」
「這也是我這次回來報仇想知曉的。我還想問問那個女人她為什麼把我哥折磨成這個樣子後,居然還冷眼看著我哥從七層摔下去,摔得面目全非,不成人形。」姚御風眼中慢慢凝出一股狠氣,恨聲而道。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清楚的?難道你當時在場?」
「當時的我降頭術功底不深。可是隱約知道我哥的 痴呆必然大有內幕。我很想知道他口中的丁燕兒到底是誰。那天我哥又掙脫繩索脫逃,我就在後面跟著。因為年幼,我沒有能及時跟上他的步伐。等我趕到那裡的時候,我哥已經從那樓頂跳了下來。我抬頭看去的只有丁燕兒那種森冷絶情的眼神。她連動也沒動,甚至對跳樓而下的我哥一眼都不曾掃過,就這麼默然轉身,任由我哥碎得到處都是血。那一刻我就記住了這張臉——」伸手撫摸上柳靜月,姚御風眸中漸漸地騰起一種悲傷與恨厲雜糅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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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有想到事隔多年之後,當我真的有能力來報仇了,這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