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谦妈的一声,直接撂倒了椅子,真是够背气的。自己平白无故在这找他的气受,他按了按太阳穴,语气缓和了些“那你等着她判刑吧,反正我无所谓。”
空气一下子凝固起来,金谦一直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垂眸的男人,见他顽固不灵,他也不需要再热脸贴着冷屁股。
挥一挥手,他就打算离开,身后传来他幽幽的声音,他身子顿了顿,耳朵却是竖起来听着的。
“我从小就没有父亲……”他顿了顿,调整好心态继续说:我去游乐园玩的时候,看到许多朋友玩摩天轮,那个时候我很童真,还指着那么高的措施问母亲“妈妈,我可以坐那个吗?”
他说的有些混乱,扭头不对马尾的,让他很是纳闷,他认真的继续听着。
储萍倾看着他,温柔的笑“你还小,等你长大了玩吧。”
我小时候很固执的,半点都不肯依靠她,如果我知道那天我会因为那句话伤了她的心,我一点儿也不会说的。
金谦很好奇储界一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幕地转身,他怔了怔,他哭了,一个大男人竟然沉默的哭了,不是眼眶有些湿润,根本看不见,哪怕是0.000000……1滴泪,他也是脆弱了。
我从来问母亲父亲哪里去了,她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