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他去了个很远的地方,等我长大了就能看到了,我当时是信得,但我想见一见他,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面。
我仰着头回答“妈妈,我想坐,坐的高一点,看到爸爸的几率就大了。”
储萍倾面上笑容迅速冷却,牵着他的大手突然收回,那是她第一次冷着脸冷冷的警告我“你以后不许提他,你爸爸死了,死了懂不懂!”
“死了,就是没有爸爸吧?”储界一突然中断了故事,仰着脸询问他,金谦有些尴尬,摸了摸头“是啊,但你有爸爸,你父亲是顾商邢。”
储界一苦笑了一声,记忆又开始泛滥,从那一天开始便成为了我们母子两的隔阂,无论之后我多么努力的学习,多么乖巧的听她的话,她依旧是冷着脸。
我再也不敢提父亲的事,如果我母亲没有得病,我想我和她在也不可能冰释前嫌。
“我要是和他相认,我和我母亲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