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靖禹看着眼前的女人,十七八岁的模样,梳着夫人发髻,明明倾城绝色,眉角眼梢的风情却又毫无鲜活之气,仿佛是生活在石板下的花,扭曲妖娆,抓住一切缝隙,拼力活着。
“拿命去赌只是想离开这里?以你的容貌,似乎有更多的办法,而不是把所有机会放在我一个陌生人身上。”
“好多机会吗?”木轻舟笑了一下,“拿身体换苟且一生或者拿命换一个自由的机会,你会怎么选?”
一个寡妇,一个貌美如花的寡妇,一个僻远村庄里貌美如花被误会偷男人的寡妇,似乎真的无路可走。
“好,我陪你赌一把。”
如木轻舟所言,没有人会选择死,更何况,秦靖禹所背负的东西不允许他就这样寂寂无闻的死在这穷乡僻壤。
夜色,火光,人影,交错重叠,夜风吹拂而过,带走丝丝血腥气,又很快消散在大山之中,无人可查。
木轻舟手法青涩,不敢托大,第一次换血时间默数到二十便立刻停止,观察了半个时辰才继续,每一次时间也逐步增加最长也不敢数过九百。
止血,喂酒提神,针法调动血液运转,如此反复,直至天色大亮。
连着两日没有好好睡一觉,也没有好好吃东西,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