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烬不是跟他商量,说着就从程旷手里拿包:“我妈不在,上我姥姥那儿去了。”
他妈在哪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程旷纠着眉盯他:“想打架?”
“你打不过我,”章烬嗤了一声,说,“腰上有伤吧?我那儿有药。这会儿就别逞能了,让你进去就进去,疼不死你。”
楼梯口的声控灯亮了又灭,像第一次被章妈妈拉进去一样,章烬的手拽着程旷的书包带子,把他拽进去了。
“衣服脱了吧,碍事儿。”章烬拧开双氧水瓶盖,对程旷说。
程旷给了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章烬笑了笑:“行,不脱就不脱。”
进入亮堂堂的室内之后,程旷才看见章烬额角的血污,以及他胳膊上的伤口。怒火和烦躁被血腥味压下去,程旷没冲他发火,不言不语地把衣摆卷到了伤口上方的位置。
嚯,腰还挺细。章烬垂眸扫了一眼,漫不经心地想道。
“学霸,疼了就忍着啊,要是嚎了我一准儿笑你。”章烬的手不经意地碰在他腰上,药水还没来得及倒,立刻被程旷拧住了手腕,章烬眉梢一挑,说出了一个高级词汇,“狗咬吕洞宾?”
“别碰我。”程旷冷冰冰地说。
“行,不碰,那你碰我总行吧?”章烬心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