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那只镯子,又忍不住感慨:“骂自己儿子是王八蛋啊……你爸也是气疯了吧,你妈没打他?”
齐廷观一噎,咬牙切齿,“好好的一个豪门少爷,怎么就能皮成这样。问你,那个李斐然,什么情况?”
白昱邈嘿嘿笑,“那是我新晋的小姐妹,我的八卦情报站,宝藏女孩!”
“还宝藏。”齐廷观懒得说他,抱着他在怀里搂了一会,突然又想起什么,“费城NG了你十几次?把舌头咬坏了?”
一提这个,白昱邈当即就翻了个白眼。
在别人面前他不好表现出来,费城每次NG完之后都会红着脸过来道歉,他也就只能安慰两句作罢。但他从上幼儿园起对待正事就一向雷厉风行,还从来没被拖累成这副德行。
男人低头用鼻尖蹭蹭他的,温柔地问道:“哪场戏?”
白昱邈:“就是办公室里的一场对白。”
“办公室?”齐廷观看着他,“哪种办公室?没人的那种吗?”
白昱邈被他问愣了半秒,立刻反应过来了。
冷冰冰的屋子,他在男人怀里红了下脸,骂了一句,“言行两样的老流氓!”
十分钟后剧场开工,康池先跟销假回来的齐廷观打了招呼,让他趁着白昱邈拍个人镜头时赶紧去化妆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