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而后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白昱邈,却见这小子嘴唇比中午收工前似乎肿了一点。
康池担忧道:“怎么回事啊,不是光咬了舌头吗,嘴唇也能肿?”
白昱邈厚着脸皮撒谎,“嘴唇里侧也破了个口子,后反劲儿,吃完饭才肿起来。”
“唉哟,我真是无话可说。”康池一边招呼化妆助理给白昱邈处理,一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旁边候场的费城,“你好好调整一下状态行吗?上午因为你NG多少次,那么简单的一镜戏,你说说……”
费城是实打实的萌新,被导演说得无地自容。他下意识回头去寻找王天然,想让对方帮忙求情几句,却不料之前还口口声声替他跪着挨骂的王天然就坐在不远处跟李斐然说笑,像是什么都没听见。
白昱邈在一旁看他孤弱无主的样子,一个恍惚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DJ柱里的画面。
他还记得昏黄的灯光下费城染上红晕的脸颊。
白昱邈咳嗽了一声,摆手道:“导演,都是小事,咬到舌头也是我自己台词不利索,跟人家没什么关系。”
康池也只得糟心地叹口气:“哎算了算了,都是新人,水平不一样,但是相互体谅吧……嗳你脸红什么?”
白昱邈厚着脸皮,“有吗?我可能发烧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