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辰那套封建大家长做派不谈,别的方面确实没什么好挑剔。
哦对,去八大胡同这事儿挺让人膈应的,不过好像最近没在他身上闻到过脂粉味。
“我又不是现大洋,还能谁瞧见谁都喜欢?”白翰辰话里有话,“也不是,有的人就不喜欢钱,正所谓‘金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啊。”
他说着,看了眼付闻歌。跟爱情结婚?呵,您老知道爱情长啥样么?
“哥,你大学白读了吧?”白翰兴面露不齿,“那叫‘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白翰辰嗤道:“用你教?后面是‘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要不我拿匈牙利语给你背一遍?”
“真的?哥你还会匈牙利语。来来来,来两句听听。”
“我说了你听的懂么?”,
“……”白翰兴眯起眼,“哦,原来你匡我。”
“说什么就信什么,你啊,长点儿心眼儿吧,别回头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付闻歌刚听白翰辰拿话挤兑自己,于是放下筷子说:“二少,说来听听吧,我能听的懂。”
白翰辰挑眉:“你懂匈牙利语?”
“不懂,但是《自由颂》的原文还是知道。”付闻歌挑衅地看着他,“郑学长教过我,他拉丁文也很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