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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回趟保定,落下三天课,付闻歌问陈晓墨借了笔记,抓紧补上。教授们治学严谨,对学生的要求更是严格,脑子稍微迟钝点的能教功课压得喘不过气来。第一学期还没到期末,班里已经走了十来个人,无一例外全转去其他学校。
其中不乏有家里世代从医的,医书药典背得滚瓜烂熟,进了大学,却教化学物理数学给搞晕了脑袋。好像陈晓墨,以前会扎点针灸,可在实验室往兔子耳缘静脉里打空气针,手直哆嗦。
“扎人行哩,兔子怪可怜的。”陈晓墨把死兔子拎到手里,“拿回去给方婶,晚上添个菜。”
付闻歌跟周云飞都用“可怜你还吃”的眼神瞧他。
周云飞打死不吃“可怜的兔子”,被方婶笑他没尝过挨饿的滋味。陈晓墨打来半斤酒,又买了些下酒菜,说陪方婶喝两盅。何朗也来了,还带着弟弟和妹妹,付闻歌听他说今天是方婶的四十岁生日。
方婶本来挺高兴的,可喝了酒,说起以前的事,又开始抹起眼泪。打仗那年,她男人叫兵给拉去做了壮丁,运东西,被炮弹皮崩到腿上。好容易逃回家,却没钱去医院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