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白翰宇并未像之前习惯的那样一走了之,反而缓步走到她面前,轻道:“桂兰,想说什么就说吧。”
严桂兰抿了抿嘴唇,问:“你这次走几天?”
“四五天吧。”白翰宇略略估算了一下,“马上要过年了,得尽早赶回来置办年货。”
“真的就走四五天而已?”
“啊,是啊……”
白翰宇有些莫名其妙。虽说平时他不怎么出差,可每次出门之前,严桂兰因要帮他收拾行李总会多嘴问一句走几天,好给他备齐换洗的衣物。问完也就完了,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反复确认。
严桂兰垂下眼,望着青石地砖出神,盘亘于胸的话死活说不出口。不知为何,她直觉这次白翰宇离开于她来说便是永诀。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灵的出奇,就好像之前白翰宇被白育昆抽马鞭教训那次,凌晨四点多她忽然无端惊醒,心惊肉跳,然后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披上衣服到院里透气,刚走到前院就听见打祠堂那边传来了公公的怒喝。奔过去扒着门缝一瞧,却是自己的丈夫双膝跪地,全然一副赎罪之态。而公公手执马鞭震怒不已,无论她如何拍门求情也不肯开,只好跑去找二叔求救。
“桂兰?”白翰宇轻声唤她。
骤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