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眼泪,叹道:“不错!”
    凌婵有些得意地笑了笑:“皎月,你总共就培养了两个徒弟,苏白无心唱戏,自甘堕落做了丫鬟。而苏青唱起戏来总浮于表面,浮夸地让人出戏,这么看,你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师父呢。”
    吴皎月沙哑道:“我从不教徒弟如何唱戏,教会基本功后,只会讲解每个戏曲的人物,所以我的徒弟不管表演得是否成功,她们每一次的演出都是独一无二的。而你的徒弟千篇一律,你不愧是云丹戏坊的总教母。”
    凌婵用力地捏着木椅上的扶手,这辈子处处被吴皎月压一头,唱戏时,自己名动姑苏,而吴皎月已经名动京都、名动整个大周!后来听闻她嗓子坏了,回到了姑苏,没想到坊主廖蔻丹还是将她视为最高贵的座上宾。
    自己虽是戏坊的总教母,但无论是到手的月钱,还是在坊主心中的地位,都不及吴皎月,怎能让心里不生嫉恨?
    凌婵转头间发现了站在一旁端着茶水的苏白,心生一计,笑道:“皎月姐姐,你曾说苏白是你最得意的弟子,不知她能否唱好杜十娘?”
    琳茵有些不忍,拉着凌婵的衣袖:“师父,苏白已经一年没唱戏了。”
    “哦?那她承认自己技不如人,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惜啊,皎月姐姐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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