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够分的。”
乌斯曼显然没听懂炎的意思,眉头皱了起来。
“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炎一笑道,“是了,从来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
炎暗指的是方才花孔雀提及的那位兽斗士,他应该也是这样被乌斯曼拐骗进后宫的吧?所谓的宠幸也就是图个新鲜罢了。
虽然知道乌斯曼这人毫无节操可言,但从花孔雀的嘴里知道这些事,炎的心里当真是不舒服。
或许他的身边,不管是父皇、爹爹还是皇兄都是一心一意之人吧。
炎无法接受这种朝三暮四、满嘴花言巧语之人,连做朋友都嫌弃得很,何况是当夫妻。
不等乌斯曼再开口,炎就转身走出厢房。
济纳雅莉的手都握上刀柄了,只要君上一开口,就能把炎拦下来。
可是乌斯曼没有说话,就坐在那儿,玩弄着食指尖。
这指尖上有黑黑的一小块,像是碰触到了什么污渍。
“君上,您太纵容他了!”济纳雅莉道,“他怎么可以用这种语气与您说话,太放肆了!根本没把您当回事。”
“济纳雅莉,”乌斯曼忽然问道,“依你之见,他是在讨厌我吗?”
济纳雅莉愣住,不,是完全傻眼——这不是戈壁滩上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