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明摆着的么。
“不可能呀,”不等济纳雅莉说话,乌斯曼便自言自语道,“本王待他不错,知他今日要来卖东西,特地来等他,对了,他刚才还亲了本王。”
“君上,您是在他身边安插下眼线了?”济纳雅莉更在意这个。
乌斯曼没回答,只是起身道:“本王乏了,要回去了。”
“君上,这些天您朝也不上,天天都说乏,可臣下见您并无疲态……”
“雅莉,你的话越来越多了。”乌斯曼眉头略拧,“不得放肆。”
济纳雅莉忽然收声,跪下道:“臣下失仪,望君上恕罪。”
乌斯曼走过济纳雅莉身边时,提醒她道:“炎的事是本王的私事,你莫要插手,否则即便是你,本王也绝不留情。”
“……”济纳雅莉跪在那里,乌斯曼走了许久,她都没起来,唯有肩头在瑟瑟震颤。
之前上场的兽斗士不敌威风凛凛的雄狮,被雄狮猫捉耗子般的玩弄一通后,兽斗士血肉模糊,都瞧不出个人样了。
几个身负铠甲的兽斗士上场,拿着长矛合力把雄狮驱赶回困兽塔。
观众席上顿时响起排山倒海似的嘘声,还有人起身把手里吃的喝的一股脑地往场子里抛!
这斗兽场天高地阔,除非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