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的椭圆石棺中。
“快!把他封起来!”
“仪式一旦破坏,会招来灭顶之灾!”
“放开!——放开我!”
乌斯曼暴怒至极,发出咆哮的同时,那些术士全被弹飞开去,就像撞上了发疯的大象,他们的胸脯被踩扁,骨头咔嚓碎裂的声音令人耳根发酸,术士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七窍喷血,比那些乌鸦的死状还要可怕!
乌斯曼挣扎着爬出石棺,他的脚才踩着满是鲜血的地面,周围便又陷入一片黑暗。
倒悬着的乌鸦不见了,身后的石棺、祭台,还有那些残破的术士尸首也都不见了。
乌斯曼的鼻间闻到青苔的气味,又湿又涩,仿佛唇齿间刚咀嚼过一把青翠欲滴的苔藓。
“叮铃……”柔和的脚铃声化作一只蓝蝶轻舞在乌斯曼的耳畔。
“叮铃……!”
这声音越来越响了。
乌斯曼循声望去,赫然发现那双雪白无瑕,系着银铃的脚丫就在他眼皮底下。
这是一双年轻女子的脚,脚踝特别纤细,一掌可握,脚趾圆润,甲片下透着淡淡的藕粉色。
她戴着的脚铃很美,铃面上刻着复杂的图腾,乌斯曼隐约认出那是一只乌鸦,正当他想要细瞧时,那双脚突然转了一个方向,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