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滴答一声击碎水面,他的面孔变得破碎又扭曲,就像被谁用力撕碎了一样。
乌斯曼拧紧眉头,正困惑时,一缕黑发从那碎裂的涟漪下慢慢漂浮上来,一串水泡咕噜涌现,将冰冷的井水搅得越发浑浊。紧接着,一颗头颅——一颗属于丹尔曼的头颅慢慢地从水中浮现上来,长发随波飘散,深邃的黑眸紧紧盯着乌斯曼,咧开嘴唇发出咯咯咯的诡异笑声……
“什么?!”乌斯曼从椅子里惊跳着醒来,身边茶桌上描花的陶瓷酒壶乒的炸裂,满满的葡萄酒浇在地上,一直弥漫在乌斯曼的脚下,映照着他那张无比苍白又惶然的面庞。
“丹尔曼……”乌斯曼入神的盯着这一滩暗红色的酒,他还未卸掉假发,这漆黑如墨的长发、这张五官深邃的脸都像极了丹尔曼。
从小到大,都有人以为他和丹尔曼是孪生兄弟,一样的身高,一样的胖瘦,一样的脸面,甚至连笑起来会一勾嘴角的小动作都一模一样。
“要不是你们的发色和眸色不同,还当真是认不出来哪个是哪个呢。”
每个人,包括父王都这么说。
但是他们不一样,乌斯曼知道自己与丹尔曼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比如丹尔曼一旦受了委屈就爱找母亲哭诉,从母亲那里得到安慰。而他只会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