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默默忍受,因为母亲从不在乎他的感受。
乌斯曼知道丹尔曼多次恳求母亲杀了自己,所以当他掌握西凉大权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丹尔曼关进那深不可测的地牢里,派重兵把守。
乌斯曼打算囚禁丹尔曼到直到他死去。
或者——干脆现在就杀了丹尔曼。
反正这个兄长和他从来都不是一条心的。
哪怕他们有着如此相像的容貌,哪怕他们是同父同母的手足,都不能改变互相敌对的身份。
乌斯曼死死盯着地上的倒影,就像那就是丹尔曼,他们彼此对视,目光中充满着深仇大恨。
“或许,我该下令杀了他。”乌斯曼捏起拳头,暗暗地想。
就在这时,一阵夜风拂过,映照在酒影里的“丹尔曼”忽然动弹起来,他长及后腰的黑发宛若凝聚夜华而透着清幽的光,他的眼眸如黑晶石透着明亮的色泽,他勾起嘴角邪魅地笑着,并抬起胳膊着一个方向,一个朝着西北角的方向。
丹尔曼张开嘴唇,无声的说了什么,那咯咯咯诡异的笑声又充斥在乌斯曼的头脑里。
“什么?!”乌斯曼骇然失色,还未及发出声音,就有人用力摇醒了他。
“君上?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