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曼从炎的胳膊开始抹药,炎坐在那儿,大腿上盖着一条毛毯。
乌斯曼干活可细致了,在红疹上抹上药膏后,还轻轻揉按,“炎炎,还痒吗?”
“好多了,凉凉的,挺舒服。”炎笑着说。
“这就好。”乌斯曼继续抹药,胳膊和肩膀上完事了,接着是后背,因为怀孕,炎的腰身明显粗了不少,原本的侧腰曲线都成了搓衣板,可乌斯曼还是觉得炎好美,挖耳勺在炎挺直的脊背上来回摩挲……
“咕咚。”是吞口水的声音,乌斯曼的眼神有点发直。
“你怎么停了,继续啊。”炎催促,“还要抹胸口呢。”
“好、好。”乌斯曼赶紧应声,继续往炎的后背上抹药,背脊上的肌肉还是挺扎实的,不亏是常年习武之人,乌斯曼偷偷摸摸丢开挖耳勺,直接用手指抹药,顺着炎的背脊一点点打圈来到股缝。
“别做多余的事情。”炎忽然这么一句,吓得乌斯曼浑身一个激灵。
“没,我怎么会见色起意呢。”乌斯曼举着贝壳道,“给炎炎上药这么正经的事情,我一定办得妥妥的。”
炎笑了笑,没说话。
乌斯曼却已经硬了,在寝宫内穿得单薄,那擎天一柱显而易见,他只得拿着枕头挡挡,才让炎转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