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往外走。
她被迫立马放下茶杯,没能将她全套喝茶动作的虚伪傲慢的美丽全数施展。
祝鸠抬头,视线正好与那人平行——他从上走到同她一条线的位置。即使是侧面,也能瞧出那人同她一样的、上天匠心独运的好颜色的端倪。
他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地面。他教右膝多屈些,伸手捡了个物什,递给身旁的一个已羞红脸的姑娘,笑盈盈地不知再说什么。
祝鸠坐在他对面,中间着实隔得远,什么也瞧不见,她也没好意思抻着刻意看。直到他将那物举起来她才看清个大概——是个香囊、叠好的手绢或什么别的类似的。
他同那年轻女子讲话,不经意偏过头来,自然地流露眼中满含的柔情。引得在场离得近点儿的姑娘都不禁窃窃私语起来。这老套桥段引起的讨论,其内容应该单调老套。
旁人看来是如此,可祝鸠却不以为然。
祝鸠分明看到他弯下身前的侧脸有微微颤动,想必是在用力地咬合后槽牙——这动作她在忍耐时也常做,熟悉得很。
他正看是柔情,侧看却是浓重的不耐。
他弯下身,因为姿态低,年轻女子又端着架子坐得板正,祝鸠只能看到他被衣袖挡了下半张的模样,只露出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