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且异听罢祝鸠所说,一时竟像没反应过来面前少女是自家妹妹似的,还修正她一二处问题。
祝鸠见他如此,相当出乎意料,趁着劲追问他:“父亲伯父对此是否有所预备?”
听闻这“父亲、伯父”的用词,华且异才渐觉面对的是祝鸠,一顿,问她何出此言。
这一说,祝鸠自己也愣了。
现在与从前,终究是不同的。
还未嫁给陈文柯,还没有和陈家牵扯上关系,华家在这盘棋局中还并不碍眼,甚至是一块不动磐石,站在哪头,哪头就有近乎压倒性的优势。前生阿姊下嫁宗正寺卫家,伯父上交十万兵权,解皇帝之渴,几乎可以保华家这一世平安无忧。
宗正寺在九寺中不比大理寺那般,能与刑部相互制衡,反之,可说是无关紧要的。没有实权,即使实在下一场雏形未显的争斗中,也难有功劳。宗正寺不重要,但宗法制却是有相当分量的。
皇帝与慎王都是嫡子,虽然皇帝是作为太子名正言顺地继位,但慎王毕竟占着一个“长”字,且他掌着先帝亲卫,谁是正统,还未可知。这些该书册上载的东西,等到安定之时才会细论,即使宗正寺卿有异议,杀了便是,不必多客气。
但如今还是开端,和宗正寺卫家联姻,就